西方「中」二十八代之金線傳遞

七佛治世之後,三佛收圓,第八佛燃燈古佛,掌天盤為青陽期。伏羲首出,為傳道之始,仰觀天文俯察地理,知自然之法則,劃先天八卦,以顯天地之蘊奧,此為道降象天之始也,繼而有神農種百穀,嘗百草,續而有黃帝建宮室,製衣裳,此為道流傳于世,嗣後傳少昊、顓頊、帝嚳、而有堯、舜、禹,一道仁風,無為治國,民歌善政。後而湯、文武、周公,聖賢一脈心法相傳,至周公時青陽期盡。

陽極必敗,天子不正,政令不行,桀、紂、幽、厲之世,天子放淫無度,人民陷溺,五霸疊奧,則有儒、釋、道三教鼎立,教以正人立,向善途徑,至於超,生了死之道。老子發揚無為之旨,為道宗之源,著道德經五千言,留書關尹子,為道教之始祖。

孔子週遊列國,發揚仁德一貫之旨,刪詩訂禮,闡永不朽之真理,立萬世不易之定論成儒教之始祖。孔子傳曾子以吾道一以貫之心法,曾子受之,再傳子思以十目十指慎獨之諦,子思受之,又傳孟子以中不偏,庸不易至誠不息之道,孟子受之,曰盡其心者,知其性也,知其性,則知天矣,存其心,養其性,所以事天也,又曰夫道一而已矣,又曰仁也者人也,合而言之道也,此謂東方前十八代聖主相傳。

孟子以後人心變亂無常,心法失傳,道脈西遷,儒脈泯滅,究未得繼續道統,業經盤轉西域,天命暗轉釋門,此乃上天之意,於是西域佛教大興,釋迦牟尼奉天承運,道統一脈相傳,釋迦牟尼以拈花微笑,隱示玄機渡迦葉阿難,佛教為此闡揚真宗。

 

釋迦文佛。佛教教主。

釋迦牟尼名悉達多,生於西元前五六五年四月八日(周昭王二十六年),誕生於中印度憍薩羅國,迦毗羅衛城,父淨飯王,母摩耶氏。太子的降誕,是有著種種殊勝稀有的瑞相。他在誕生後不久時,自動的行走七步,舉目眺望著四方,口中呱呱似的說道:『這是我在人間最後的受生,我是為了成佛,才生在人間。我是人中最偉大尊貴的覺者,我要廣度救濟一切眾生。』太子說後,天空直瀉下兩條銀鍊似的淨水,一是溫暖的,一是清涼的,太子沐浴以後,身心感到加倍的爽快。

空中來了很多的天王和梵神,天王舉起琉璃床的四足,梵神恭敬的捧著珍貴的傘蓋,無數的天人都出現在空中,他們都來讚美這位現在的太子,未來的佛陀的降誕。一生下來,就在地上站立穩固,向北走了七大步,頭上有白色天篷隨着。他觀察世界的每個方向,以無比莊嚴的口吻宣告:天上天下,惟我獨尊。

誕生後七日,摩耶逝世,賴姨母波闍波提撫育之,太子從七歲到十二歲的這幾年間,在文事方面,把這科學知識的五明,哲學知識的四吠陀,都學得精通爛熟。

淨飯大王見到太子的穎悟,心中非常歡喜,他把國中有名的權威學者,都請來教授,不上幾天,他們就給太子的智慧所折服,都是自動的辭職。

太子在文事方面打好基礎後,從十二歲的那一年起,他又開始練習武術。太子生來就有很大的膂力,一切兵戎法式,百般武器,在很短的時間之內,太子很快的都一一純熟通達。

淨飯大王一心一意的要把太子學成文武雙全的英明君主,因為他很了解當時印度的國情,五天竺中的諸國分立爭霸,迦毘羅衛國的釋迦族,在國際間的地位雖然是很高,但在他的南方,出現了憍薩彌羅與摩竭陀兩大強國,迦毘羅衛國,常受到他們的威脅,所以他無時不在盼望著,盼望未來全印度民族理想中統一的聖君,乃是屬於自己賢明無比的太子。

有一次,淨飯大王為了提倡武術,下令諸釋種童子,舉辦一次武藝競賽大會。在競賽的時候,太子的堂弟提婆達多一箭射穿三鼓,太子的親弟難陀也是一箭射穿三鼓,贏得觀眾無數的掌聲,輪到太子的時候,他嫌弓力太弱,令到武庫裏取來祖用的良弓,牽挽平胸,一箭射去,穿過七個鐵鼓,四週的觀眾,歡呼喝彩,鼓掌若雷,他們看到太子的武藝,大家共慶未來的國王一定能統一印度。

年輕的太子,長得是儀表堂堂,因此,常有很多貴門的少女,王族的千金,想博得他的寵愛。豪華的宴會,歡狂的歌舞,一日都不停息的煩擾著太子。然而太子為這些歌舞宴會,反而增添不少的憂鬱與厭惡。淨飯大王見到如此情形,更是憂愁萬分!

十九歲,納拘利城主善覺王之女耶輸陀羅為妃,翌年旋生一子,名羅睺羅。

一天,太子要到城外的園林中去暢遊。淨飯大王聽後,即刻命令臣下預備美觀的馬車,打掃街道的左右,除去一圾,在路的二邊,淨飯大王嚴命不准有龍鍾的老者,呻吟的病人,死亡的屍骸,貧苦的窮人,以及饑寒的丐者,因為怕這些給太子看到以後,難免要給太子生起厭惡的心來。

就是在這一天,迦毘羅衛國都城的街心,用綢緞寶縵裝飾起來,駕車的御者車匿,駕著乘載太子的馬車,迅速的行走在路上,路旁站立著城中的老少男女,大家都向經過在路上的太子揮手敬禮,口中並高呼太子萬歲。

且說太子出了都城,舉目遠眺,忽見路旁有一個異樣的老人,形相非常衰弱,太子看了很恐怖又很奇怪,他就向駕車的御者車匿問道:『車匿!那是一個老人吧!你看他頭白背僂,目瞑身慄,為什麼他要柱杖走路呢?車匿!他還是此刻變成這樣的現相呢?還是命運生來就是如此呢?』

駕車的御者車匿,給太子這一問,實在感到回答的困難,假若照事實的話來回答,必定引起太子的悲哀;如果不照事實來回答,又不敢欺騙賢明的太子。車匿躊躇著沒有辦法。

『車匿!他為什麼會這樣呢?是現在忽然轉變的呢?還是他生來的命運就是如此呢?』太子知道衰老是人生的過程,但他仍然感慨的發問。太子又催促著車匿,車匿只得忠實的答道:『太子!我想你知道他是一位老人!請你看看他的面相,到了老來的時候,顏色就衰褪了,記憶力也缺乏了,憂愁增多而快樂減少。眼耳鼻舌都不復再有年輕時候的活力。這個衰老之相,不是生下來就會如此,當他初生下來的時候,一樣是吃乳的嬰兒,然後他懂得童子的嬉戲,再然後長成,做著慾望的僕役,現在,他因為強壯的年華消逝,所以才漸漸的變成老人,再不久,他就會為老毀滅他的身體。』

太子聽了車匿的話後,嘆息了一口氣,又像考試似的問車匿道:『車匿!世界上的人很多,你說,是他一個人會衰老呢?還是連我們也要經過這個老患呢?』

車匿很恭敬的回答道:『太子!人生在世,老,是誰也不能免的。這個老患,不分貧富貴賤,不論國王長者,必定都要有這個結束。我們此時,都是一刻一刻的逐漸走近老的階段。太子!少年人也好,壯年人也好,陷於衰老,畢竟不是人間任何一人可以免的!』

太子的耳中聽完車匿的這些話,想到一個御者,還懂得這樣的道理,所謂無常之理,好像雷霆霹靂一聲響起,不覺身體也戰慄顫抖起來!

太子長噓短嘆著,心下想道:「這個老患,能壞我們這色相的身體,一切眾生,健壯的身體,雄厚的力量,好比是一瞬的夢境而已。世間上什麼都是在變遷著,別人是如此,我也是如此,眼看如此的老患,怎不使我生起悲傷厭懼的心呢?」

太子在一聲長嘆後,就向車匿命令道:『車匿!回車歸城吧!我現在想起人生的衰老即將來到,那有閒情去遊玩園林尋求歡樂呢?』

太子心中存著老之將至的念頭,深深的感覺到人生的寂寞空虛與苦惱。雖然是居住在王城裏,但好像走進了墳墓一樣。沒有歡喜,沒有快樂,他的心,簡直一刻也不能安定。整潔、雄偉的宮殿,在太子看來,就好比是一個牢籠關閉著他,使他苦悶。

淨飯大王見太子終日沉於憂愁之中,心裏很感到不安。因此,他就勸太子再到城外去郊遊,更命令隨從的車馬行列要勝過前次,必經的道路要舖得平坦,街道要打掃清淨。

太子出得城來,行走不遠,忽見路旁有一個垂死的病者,睡倒在那裡,身瘦腹大,呼吸急促,手足如枯木,眼裏流著淚水,口裏不住的呻吟,太子生起同情的心,就問車匿,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?車匿思索了一下,不敢隱瞞的回答道:

『太子!這是一個病人,身體裏各部機構,如果缺乏調和,就會生起這病難的痛苦。』

太子感觸很深,像是自語,又像是問人:『世間上的病人,就是他一個人呢?還是人人都不免要生病呢?』

『太子!這一個世間上,有身體就會有疾病的。』聽到太子的自語,車匿小心的這麼說。

太子想到人生的病苦,不覺恐怖戰慄起來,好似一葉扁舟,航行在驚濤駭浪中,他的心,時刻都感到忐忑不安,他不覺悲嘆道:『哎唷!人生實在是個苦的東西啊!怎樣才能安然的過去呢?唉!世間上的一切眾生,都被愚癡闇惑障住了,大家不知道疾病隨時都會降臨,反而顛倒的追尋那不實的五欲之樂。』

太子在城外轉了一個圈子,就命令車匿駕車回城。他一想起病苦之情,就會感覺好像被人綑縛起來,任意打擲一樣的痛苦。

太子也就出遊了。車馬尚未行至父王為他選擇遊樂的園林,忽然看見四個人抬著一個棺材迎面走來,棺材的上面蒙覆著幡蓋,跟隨著的人都憂愁滿面,頭髮散亂,更有的嚎啕大哭,太子看後,知道這又是誰家的生命死亡了,太子搖頭嘆息著,車匿從旁稟告道:『太子!這裡面是一個死人!』

『人為什麼要死呢?』太子不禁感慨萬千。

車匿好像對於死亡,也有很大的感觸,就殷勤的解釋道:『死人就是人的身體機構壞了,一切感覺意識都沒有了,魂魄離開身體,筋肉也都乾燥,失去在世時活著的屈曲自在,像一段枯木似的,六親眷屬不能代替,朋友知交不能調換,再有恩愛情感的夫妻,也唯有把死者孤獨的放在荒郊野外的墳墓間而不能不分別。太子!死後的形骸埋進土裏的日子一久,屍骸也都要毀滅的!』

太子知道死亡是悽慘的,所以悲痛欲絕的向車匿道:『車匿!死是人生的結局,人凡是有生,最終必定有死,男女老少,這是誰也不能免的!』

 

太子過去感觸到衰老的痛苦,疾病的痛苦,已經驚怖不已,現在再看到死亡的悲慘,不覺伏在車上不絕的悲嘆起來:『唉!世人的確誤會了,死亡是靠近了我們,我們怎能放逸的生活著呢?人非草木,亦非土石,怎麼都不憂慮世間的無常,還在那裏天天縱慾和遊戲呢?我想到死是人生不能免除的,我怎能放逸的目送著生命悄悄的過去呢?』

太子靜靜的端坐的閰浮樹下,生死、起滅、無常轉變的道理,像海潮一樣的在太子的心中起伏,他想:「世間實在是一個苦的地方,人之一生是有限的時間,可是一般人都不明白這無常轉變的道理,終日拼著命來營求生活,這真是最大的悲哀!見到別人的老病死也知道可怖,但不了知自己生命的短暫而驚懼。呵!這就是人生的大患!我不能像世間的常人一樣,我要戰勝這騙人的青春健壯,我要征服恐怖的老病死,我更不讓世間上的人,永遠這樣受苦,現在我急需要的是求得解脫這些的道理。」

觀遊四門,見到人生,生老病死之四大痛苦,深悟世間之無常,由是遂生解脫之念,決意出家。故在阿沙荼日(十二月八日)之中夜,乘城內慶祝太子出世歡宴後,便乘馬踰城而去,入東方藍摩國,剃髮為沙門。

淨飯王聞子已剃髮修行,派人盡力勸他回歸,但皆徒勞,不得已,只好遴選五位有心修行者,隨他同修齊行,首先訪求三伽葉,頻羅伽葉,那提伽葉,伽耶伽葉,三位學者,但無法得悟,於是又訪求阿羅,鬱陀羅兩位仙人,結果還是難遂己望。於是他下定決心,認為非苦行,是無法解脫生死等煩惱,便至尼連禪河邊的樹林中,枯坐苦行,嘗盡了艱苦與心酸,修得形容削瘦,不勘入目,歷六年、之久,仍徒勞無功,方悟苦行仍非究竟,蓋真正的覺悟道,該是因慧解而成,而慧解必賴依「根」,如一味的禁慾苦行,終毁其「根」,實非上乘之道。故斷然立起,至尼連禪河淨身,洗去六年之塵垢,停止此無意義之苦行,並蒙牧女難陀波羅送來之羊乳,飲後始漸恢復元氣,然這時已惹起隨他修行的五名部下不諒,因疑太子已退道念,遂離太子,直向波羅奇城去繼續他們的苦行。

是時太子悉達多,乃獨至伽耶之畢波羅樹下(即菩提樹下),自誓曰:「我若不證無上正等正覺的菩提覺,寧碎此身,終不起座」。此誠感天,遂得燃燈古佛,傳授一指禪道,為證道真,自此靜坐冥思七日,觀四諦十二因緣之法,於靜觀中遂一大徹大悟,終成萬德圓滿之佛陀矣。時在西元前五三一年二月八日,年為三十五歲。(亦即周穆王二年癸未二月八日)。釋迦牟尼得燃燈古佛,傳授真道後,於是成大覺世尊,為人天之大導師,以無上妙智慧,觀一切眾生,知其根器之不同,而應機說法,對症投藥,以斷疑生信為主,以離相為宗,以無住為體,惺迷破痴,悟道參修,正心修身,同證無上之妙。

佛陀在婆羅雙樹間進入涅槃佛陀悟道之後,在鹿野苑開始傳教,為憍陳如等五人宣說「四聖諦」,稱之為「初轉法輪」。佛陀在世說法時,有著名的十大弟子,他們是:大迦葉(頭陀第一)目犍連(神通第一)富樓那(說法第一)、須菩提(解空第一)、舍利弗(智慧第一)、羅睺羅(密行第一)、阿難陀(多聞第一)、優婆離(持律第一)、迦旃延(議論第一)、阿尼律陀(天眼第一)。比丘尼眾中的佼佼者,則有大愛道比丘尼、蓮花色比丘尼等。

世尊留卍字為佛記,卍字是世尊暗示成佛之道,如是之處,指示大道在於十字中,與耶穌所留的十字架一樣,此皆是聖人所留的天機,暗藏妙語,借文載道,以悟世人。

世尊在竹林精舍,祗園精舍,靈就山等地,隨機說法,至父王駕崩後,又許姨母波闍波提出家,自是又成立比丘尼教團,這樣講道說法,凡四十餘年,遂完成化眾之大愿。

後至雪山之拘尼羅城外,婆羅雙樹之間,對眾弟子作最後之教誡後,遂頭北面西,右脇向下側卧而寂然入滅。

時為西曆紀元前四八五年二月十五日中夜,世壽八十歲。

佛陀荼毘後,舍利為拘尸城的末羅族所得,各國的國王不服,都帶兵前來征討拘尸城,奪取佛陀的舍利,後經調解,由摩竭陀國阿闍世王領導,八國共分舍利造塔供養。

釋迦牟尼被尊稱為佛陀,民間信徒也常稱呼佛祖,意思是徹悟宇宙、人生真相者。「釋迦」是他所屬的部族名稱,有「能」、「勇」的意思;「牟尼」意為「文」、「仁」、「寂默」,所以漢譯又作能仁寂默、釋迦文佛等。

在佛陀滅度後,大迦葉尊者繼承佛祖衣缽,帶領大眾繼續精進修行、弘揚佛法。

佛陀的真理言教流傳至今,依法修行而得救的人,其數之多,實在難以統計;受佛陀之光庇護的人,在今日世界上那一個角落沒有?佛陀實在是我們人格最高的模範,是我們三界眾生的救主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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